女顾客在店里玩的很开 一直挑逗你,小伙子你也真是好运气
口述我这个穷小子的风流韵事,我是一名私人的按摩师,虽然我们这个职业特别正常,但是在很多的富婆眼中,却是变了味,但是我们还是不得以的选择可以,没想到那次我在去一名女顾客那里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吻上了我,我只不过是一个穷小子,从未想到能和富婆有这种风流韵事,直到现在想来还是有些让我心痒。
当时应聘按摩师,就是因为学历不高,家中又急需钱,所以找了一份按摩师的工作,按摩师也是一个体力活对于很多穴位的按摩还是需要一定的力度才能起到功效的,当时培训的时候只练习了3个月便是上岗工作了。
因为这个按摩会所比较大,所以大部分都是服务一些有身份的人,像很多富婆都会专门打电话叫我们这里的按摩师过去,当时我就有一个老客户,我们都叫她萍姐。
萍姐为人也比较大方,当时她是来办卡的,第一个选中的就是我为她按摩,当她躺下的时候,我真的看愣了,虽然已经30多岁的女人了,但是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说她是刚过20多岁的少女都有人信。
当时是在一个单人的VIP按摩房中,按摩完之后,萍姐拿出一沓钱,说这是小费,我当时就楞了,我见过有钱的女人不少,这么大方的却是很少见,当我将钱收好的时候萍姐已经从后面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耳朵...
之后没几次,萍姐因为公司的调动调到了另外一个省,之后也就没再来过。
可是生活还得继续,所以我们今天又开始了忙碌。这一天我正准备动身前往一个酒店的时候,谢云坐着轮椅从卧室里面出来,嘴里有些激动的说道:零号,转单,你待会去麓山七号别墅,一个老客户指定你服务,来头大,并且会介绍新客户,尽心点。
我点点头,心里却微微一沉,麓山七号别墅,是那个让我叫她胡姐的女人。
和那女人比,胡姐更加让我为难,说不美不吸引人,那是假的。而且几次服务之后,她已经流露出那种意思,偏偏她的来头极大,谢云都不敢同样转单。
新顾客的资料暂时没有,只是说性格有点怪,这一点我觉得你应付得过来。不过谢云有些怪怪的停了一下,然后才低声说道:实在不行,那七号别墅的老客户,你吃点亏。
吃点亏?这是我们行内的话,外行人绝对不明白,那是指允许亚过界。
其实过界和亚过界有区别吗?我觉得没有,不过是说得好听点。亚过界,往往很难掌握那个度,掌握不好也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可谢云都这样说了,也就是说她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不得不妥协。
其实我半年前就有点怀疑了,在古城,谢云一个弱女子,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能够短时间内拥有这样大的特殊圈子,背后没有别的人在主持才怪。
过界,我不敢去想,前辈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血淋淋的教训。
但亚过界,也是对我的巨大考验,虽然我早就接受过专门的培训,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极有可能会遇到巨大的危险。
半个小时后,我从的士上面下来,这里就是我们麓山里面一个豪宅,也是胡姐的别墅。按照道理,这麓山里面不该有私人的豪宅,连民房都被迁走了,一切都归公园所有。
可是实际上,这麓山里面,大大小小的所谓的办公场所,其实都是别墅,都是市里面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住,挂的办公场所的名而已。
这样也是现实,我们了解社会的现实,却无话可说。
走到那铁门前,我记得半个月前,我过来的时候,门不是这样的,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而现在,已经变成了封闭的铁门,外人已经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了。
按动了门铃,跟着我就听到一个有点熟,但是我又想不起来的声音从对讲的地方传来:请问找谁?
我是零号,有人联系我过来谈私人保健计划的定制。我很平静的说道,然后回头看了一下后面,确定没有人跟踪,不过有没有人跟踪,私人保健计划也是我们做事的幌子。
零号,今天过来得挺快嘛。别墅的大门很快打开了,不过我一进去,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就冲入我的鼻子里面,而且背后就被一个有着难以形容的柔软身体紧紧搂住。
心里微微的一颤,我却努力保持着平静,胡姐的声音,还有这种柔韧到极点,我绝对不会认错。
没有堵车,也许是今天挖坑的都想休息吧,加上交警哥哥们很努力的保证畅通。我笑着说道,眼睛却看到了一个让我心头一颤的女人。
是她,那个女人我见过,是个警察,在一次便衣行动当中见过她,记得那一次她是用一个杀马特的假发来伪装的,如果问我为什么能记得这么清楚,也许是天生的职业敏感,对长得漂亮的女性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今天她的头发虽然已经变成了纯黑色很垂的搭在肩膀上,脸上也带着面罩,但是我绝对不会认错了,绝对就是她。
而她的面罩下面的眼睛里面,一缕惊讶一闪而没,跟着就是一种我也看不懂的眼神,失望吗,还是别的?
这几天脖子和腰,还有腿,都很酸,难受我都恨不得去砍掉,你今天得给我好好揉揉,你再不来,我可要找到你们那里去了。胡姐就像彻底没有了骨头一样,干脆就挂在了我背上。
鼻息咻咻,而且透着一种热,胡姐,今天看样子是很激动,一定要跟我发生点什么了。
可我的心却落到了对面的那个女人身上,她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门口,也没有说话,距离虽然不到十米,可我却有种远隔千里的错觉。
我先去洗个澡,你们随便聊聊。进入那奢华的客厅里面,胡姐就松开了我,然后轻轻的在我的耳朵边说道,不过在松手的瞬间,她的右手却飞快的在我腰上掐了一下。
胡姐上去了,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跟这个神秘的女人做任何的交流,因为这个女人身上,流露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
冷,不可接近,而且有点傲。
倒是很配这里的感觉,奢华的别墅,那种高雅的风格下面,却有着冷清和寂寞,也许这里经常就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住吧?
原来你就是那个零号,听说你的手法相当好,很多人的一些医院都治疗效果不好的病,你都能给治好,那你为什么不去大医院上班?那个神秘的女人坐在沙发上面,看似在欣赏鱼缸里面的龙鱼,却轻轻的说了一句。
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生存之道,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啊。大医院,人浮于事,要价不菲,却只惦记着从病人那里挣更多的钱,并不是很负责。我看了那美丽的侧影一眼,心里却微微的酸了。
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她应该记得我,可是她这态度,却让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难受。
你们的收费也不低啊,我想你要是真去了医院,很快会出名吧?到时候为更多需要的病人服务,钱也有,名气也有不好吗?我也认识一些人,如果你想去医院,都可以安排的。这个神秘的女人再次开口了。
我已经习惯了,那样太累,而且要受到很多的制约。有些声音发涩的,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话题。
在医院工作,理疗科,名义上好听,实际上还不是被人看不起,病人动不动就发火,挣的钱不多,还要受气,病人的气,主管的气。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不想整天面对那些被大医院坑得钱财耗尽,情绪不稳的人,我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虽然我这行还是会有一些约束,可相比之下,只要把握住那个度,其实很轻松。
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也不再看她,好像我们之间的距离虽然短,却咫尺天涯,果然,我们还是不同世界的。
十分钟之后,楼上那个健身房里面,胡姐轻轻的叫道:零号,你上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妹子,你就先看看书吧,要不在我边上聊聊天也行。
如果有人在边上,我想胡姐也不会表现得太过,所以我立刻就认真的听着,我希望这个神秘的女人上去,哪怕就是在边上不说话都行。
不用了,我就看看新闻吧。她没有动,反而是打开了电视,似乎无动于衷。
看来,今天是真的要小心应付了,过界和亚过界,一线之间,我真不知道这次自己能躲过这一劫。
在我走向楼梯的时候,依稀听到了她的一声冷笑,鄙夷,不屑。
看不起我才是对的,我现在也有些看不起自己,甚至有点尴尬。
可心里还是有点愤怒,既然看不起我,那她自己为什么也要做这样的事情,看不惯,洁身自好?那走啊,自己也要做,还不是跟胡姐一样?
虚伪,如果不是顾忌到她或许有更大的来头,我想待会我做的时候,肯定要做手脚,我要揭穿她的假面具。
走入健身房,我跟着就楞了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胡姐跟以前一样,早就躺好在了她那张按摩床上,脸朝下躺着,却只是在要上搭了一条浴巾。
别无他物,秀发披散在那里,衬托着保养得如同婴儿一样的肌肤,很美,也很吸引人。
定定神,我做了几次深呼吸,试图压抑着男人面对这样的事情时必有的一些反应。
往昔,这样做很灵,能够迅速的让我冷静下来,可这次,我失望了。
房间里面,除了沐浴之后的香味,还有一种我从来就没有闻过的奇特香味,瞬间,就让我心跳变得更快了,而且微醺。
这香,有古怪,我迅速往边上看去,一盏精美的香薰灯,此刻正点亮着,边上放了一个写满了梵文的盒子,那个开挂的国度生产的?
对了,最近山里蚊子多,你也知道我的皮肤,很容易就留下疤痕的,所以我用了朋友带来的香薰油。好像是有所察觉,胡姐又抬起了头,温柔的冲我笑了一下。
这是一个美丽的,而且优雅的女人,五官精致柔美,加上那淡淡的寂寞,我说没有一点想法,那是假的。
可今天,我的心似乎有点野了。
偌大的健身房,馨香馥郁,孤寂却优雅的美女,给我前所未有的压力。
走一步算一步吧,在心里安慰自己,我还是过去了,今天,不管怎么样,最多也只能亚过界。
从包里面拿出润肤油和酒精,消毒双手之后,我才轻轻的问道 :还是老规矩,从脖子开始放松起吗?
嗯,不过你今天可能要多费心了,前两天出去旅游过,肚子一直有点隐隐作痛,吃了药也不见好,你待会给揉揉吧。胡姐说道。
果然还是在继续,有外人她也没有顾忌,可容不得我拒绝,谢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在胡姐的脖子上面展油,然后我用宫廷手法轻轻的揉按起她的颈椎,这种养尊处优的女人,每天却寂寞得要疯,她们的身份和地位,又限制了她们的自由,寂寞,是对她们最大的回报。
一声幽幽的叹息,几乎同时从我和她的嘴里冒了出来,意味,不可捉摸。
手才接触到她的脖子,我就知道,所谓的酸痛,不过是一种借口,她真正需要的却是来自男人的爱。
简单的要求,对她们来说,却遥不可及。
从心理学角度,她们这样的人,大多都患有一种皮肤饥饿,所谓的疼痛和酸胀,只要爱人轻轻拥抱就能消失,可她们没有办法获得,她们的另一半,有时候只是把她们养在家里当花瓶。
感觉到我的手停止了,胡姐的全身却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手慢慢的揪住了下面的毛巾,似乎在等待着我的进一步,又或许期待更多。
怎么啦,痛还是酸。我心里暗暗叫苦,但是我必须装作很平静的样子,我还是不敢。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但是她急促的呼吸,我听得到,那起伏很大的肩背,也如此的清晰。
深呼吸,我觉得还是不太好,我必须冷静,一步错步步错,后果,不是我能够承受的,哪怕此刻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吸引人。
可是那香味却在此刻让我心底蠢蠢欲动,这香,有问题,必须停止使用,否则会控制不住局势。
刚刚要去关掉那香薰灯,她的手却突然抬起来抓住了我的手,紧紧的握着。
躲不过了,我心里明白,看来还是得那样。
手法轻轻的一变,跟着一声胡姐就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在这安静的房间里面,而且身体开始轻颤,脖子也飞快的变红。
一定要这样吗?我心里开始挣扎着,我不知道继续做下去,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只怕是根本就控制不住后续的发展吧?
嘀嘀突然,外面传来了很响亮的汽车喇叭声,同时我听到胡姐放在旁边的手机开始震动。
有人来了,而且是要进来,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现在怎么可能会有人要来?
一声惊呼,胡姐立刻爬了起来,手就急忙去抓边上的手机,那本来已经变得宛若朝霞一样的俏脸,也在这时露出了焦急。
我立刻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我不敢去细看,哪怕在此刻,胡姐根本就顾不得做任何的遮掩。
我在家啊,正在做瑜伽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回来嗯,我换一下衣服胡姐在我背后说道,声音听起来却异常的平静。
可真的是平静的吗,只怕不见得吧?
零号,我丈夫突然带着一帮朋友回来了,只怕不能做了,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他要是看见你在这里,肯定会闹的。胡姐很快就在我背后说道,透着懊恼,也有浓浓的失望。
做我们这行的,其实最怕的就是在替客户服务的时候,对方的丈夫突然出现。
这个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我们只是做一下普通的推拿还是做了别的,又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跟一个陌生男人单独在一起,而自己的女人还没有穿上衣服?
有后门没有?我低声问道,同时飞快的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这往哪里躲?
外面,急促的高跟鞋的声音也到了门口,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她怎么跑上来了?
就躲那个柜子里面,委屈你一下,如果让他发现我跟你这样,根本就说不清了。胡姐说道,同时一指边上的一个橱柜,然后她又冲推门进来的那个女人说道:你也躲进来,那个老混蛋最喜欢疑神疑鬼了,而且看不得美女。
人生就是这么充满戏剧性的,我苦笑着看了一眼那个橱柜,胡姐指的地方,能够躲得下两个大活人吗?而且还是一男一女?